若就其逻辑次序而言,则先有太极后有阴阳。
应当指出的是,在中国心性史上,佛学第一次把心提到本体的高度,提出了心体说。王阳明也说心体即性,并以心体为宇宙本体,但王阳明所谓心体,是指良知。
[32] 程颐说:性即理也,所谓理,性是也。心、性、情看起来好像是三个东西,实际上是统一的。本体论的客观原则,通过价值论的转换,变成人性论的主体原则,纯粹理性变成了实践理性,这就是在天为命,在人为性,论其所主为心的真实含义。程颢主张心迹合一,内外合一,正说明心性本体及其实现、作用的统一性,以此批判佛教有体而无用之病。至于知虑之心,则必托缘起,有生灭变化,是心用由用入体,心即是性。
[165] 这同近代西方哲学家康德提出的知、情、意三分法虽不尽相同,却很相近(他们生于同年而康德晚卒27年)。譬如水,只可谓之水,至于流而为派,或行于东,或行于西,却谓之流也。[89] 这里明确提出道是器(象)所具有的功能,如耳目之与聪明,决不能离器而存在。
应当指出的是,朱熹所谓道的一个特点,是指人伦之理,很少以道为自然界的物理。从气的方面看,道器是聚散关系他明确指出:名虽有道器之别,然实非二物,故曰器亦道,道亦器也。人只要成就自家心体,则用在其中。
但刘宗周对道器的解释,最后仍归宗于心学,盈天地皆道也,而归管于人心为最真[82]。这同理气范畴是完全一致的。
因此,道有体有用,体用兼该,是潜在本质和现实作用的统一。从一定意义上说,二程是通过对道器关系的讨论,建立其范畴体系的。他关于器一成不变的观点,反映了近代机械论的特点。[71] 薛瑄并非主张以气(器)为道,但他从天地间一气而理不离气的观点说明道器关系,则具有新的意义。
[26] 道是所以阴阳气化的普遍原则和根据,这同理气范畴是完全一样的。所谓人伦日用之道也是天下共由者,即有所以然与所当然的意义。以本体言之,则有是理然后有是气,而理之所以行,又必因气以为质也。其中共同之处是都以道为描述运动、过程的范畴,表现了理学范畴强调过程而不是存在,强调动态而不是静态的特点。
罗钦顺则进一步提出道器非二的命题,同他的理气为一说统一起来。但不管怎样,道是产生天地万物的根源,器则是道所生之物。
三是以具体规律或法则为道,以实体气的具体存在方式即事物为器,罗钦顺、王夫之都持这种观点。他从方法入手,主张下学中即有上达,形下(器)中即有形上(道),非器则道无所寓[86]。
[89]《系辞下传》,《周易外传》卷六。这样,道和器不仅是有形、无形的关系,主要是其然及其所以然的关系。但是,既然宇宙便是吾心,那么,道也不外于吾心,说明他仍然是心物合一论的主体论者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道器关系并不是固定不变的。他又说:至如直以阴阳为形器而不得为道,此尤不敢闻命。王夫之论道器,已不是一般地停留在道不离器,道在器中这类议论上,由于他批判地吸收和改造了理学道器范畴,因而能够提出深刻而富有辩证思想的命题。
这就从心学立场解决了道器关系问题。[80] 这是直以器为道,更无道器之分,道便是气,是气之精者。
后来的道不离器说,正是从这里演变出来的。而与此相应的人伦日用之物,便是所谓器。
天地人物则异也,其于由道一也[10]。[40]《中庸章句》第一章。
朱熹首先指出,道和器是理和物的关系,其特点是理不离物,道不离器。但由于基本范畴有理气之分,因而对道的规定也就不同,并出现了物质实体及其过程和抽象法则及其流行两种对立的观点,其他种种分歧都是由此而展开。盖可以形而上之理位形而下之数,必不可以形而下之数执形而上之理。[54] 在这里,道和太极都是指气而言,道是一阴一阳之气,太极是阴阳未分之气。
[76] 元气无形却是物之原,以其属性言,则谓之道。程颢说: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,若如或者以清虚一大为天道,则乃以器言而非道也。
但程颐这里所谓生,却是道生出万物。道即是阴阳两端循环不已之运动过程,器即是合而成质所生之万物。
这就为王阳明心即道说铺平了道路。这样,他把无形之气与有形之物分为形上形下两个层面,并且具有本体论的意义。
他之所以合道器为一,正是以心为宗,合于一心。[61] 他提出太极即道,而心为太极的思想,主张求道于心,被明朝的陈献章进一步发展为心即道的学说。从道的观点看,理气可谓浑然一体。万物由阴阳而来,阴阳和器只是生成关系,道则是阴阳之所以为阴阳者,万物之所以为万物者。
程颐说:一阴一阳之谓道,道非阴阳也,所以一阴一阳道也。道者,事物当然之理[38],吾所谓道者,君臣父子夫妇昆弟朋友当然之实理也……人事当然之实理,乃人之所以为人而不可以不闻也。
王廷相以元气、生气分形上与形下,但并不以气为道。[6] 他把道和心性之学联系起来,为理学天人合一论开了先河,这一点特别受到朱熹的重视。
易之为道,一阴一阳而已。无四时万物之发现流行,则道体终不可见无道体,则四时万物无从流行发现。
上一篇:清妃官网,清妃化妆品官网
下一篇:派克公司官网,派克公司全称